夜 的 双 重 景
七(2)班 姚逸楠
2009年3月27日晚八点三十分,钟面被折成了六十度,在这前一分钟,窗外是这般景儿:晚上出奇的黑,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,黑得像把地球扣在锅底下,这是上面,可是下面呢?虽是深夜,但是光亮点大的灯光从一扇有一扇的窗户里钻出来,宛如一颗颗辉煌夺目的星星,天地仿佛换了个身,天成地,地成天,但天地却极其自然地融洽在了一起,显得整个夜晚幽沉、朦胧,迷幻了许多......
但一分钟后......
地上的“星星”少了“一颗”,咦,又少了“一颗”,那又少了“一颗”......就这样接二连三,“星星”在消失,最终,大地变成了死一般的沉寂,天暗了,地也暗了,墨黑的夜倾洒了每一个角落,天地已难以分辨。
靠着阳台的窗户,我仰望黑暗的天与地,心头像潮水般涌上一股郁闷的感觉,眼前一片黑,闭上眼睛仍是一片黑,睁不睁眼也毫无区别。世界似乎变为了一个黑暗的空间,什么也没有,但听到耳边旋风把树叶而吹得“沙沙”响,我便立刻扼杀了这个比喻。今天全球熄灯一小时,似乎是关于节约资源啥的,反正就八点半到九点半不开灯,最好不再用电,就是和电“断绝关系”!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,也不知大脑是如何控制那双麻木的手关上电闸的,反正我家应该是跟电说了一小时“拜拜”。脑子里正在思考着全球今晚能节约多少电的时候,邻居家的狗“汪汪”地吠叫了起来,一瞬间把我活跃的逻辑思维给打乱了,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邻家瞟了瞟,刺眼的灯光直射进我的眼睛里,原来是邻居下班回家了。
靠着阳台的窗户,我仰望黑暗的天与地,心头像潮水般涌上一股郁闷的感觉,眼前一片黑,闭上眼睛仍是一片黑,睁不睁眼也毫无区别。世界似乎变为了一个黑暗的空间,什么也没有,但听到耳边旋风把树叶而吹得“沙沙”响,我便立刻扼杀了这个比喻。今天全球熄灯一小时,似乎是关于节约资源啥的,反正就八点半到九点半不开灯,最好不再用电,就是和电“断绝关系”!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,也不知大脑是如何控制那双麻木的手关上电闸的,反正我家应该是跟电说了一小时“拜拜”。脑子里正在思考着全球今晚能节约多少电的时候,邻居家的狗“汪汪”地吠叫了起来,一瞬间把我活跃的逻辑思维给打乱了,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邻家瞟了瞟,刺眼的灯光直射进我的眼睛里,原来是邻居下班回家了。
我那认为应该遵守熄灯守则的那颗正义心对邻家的行为表示不满,但一想也只能体谅别人,原本相信过一会儿会关灯,可似乎灯开了就关不了了。白色耀眼的灯光不得不让我转移地点,坐在了房间窗前的椅子上。我实在对这种行为持反对态度,可我又实在不愿去想这种批判者才去思考的问题,我只愿独处这黑暗,似乎郁闷已经烟消云散了,心中默默享受到了比享受物质更升华的一份安详、静谧的美,这是夜之美,黑暗的美。
窗外的景象与其说昏暗混沌,倒不如说是黑得静得感受不到一丝的瑕疵,只有一种感受出来的美。
任何东西都有令人赞叹的美的一面。
要放下心来,独处......
感受那份美......
感受那份美......